「奇怪,光著身子的是你,可是为什么我有那种被人剥光衣服审判的感觉。」
「我的资格还不够格当一个审判官,但却可以让你了解事情的真相。」他将自己的膝头一缩,建议她,「你要不要坐进来跟我聊。」
若耶想了一下,将毛巾往地上一丢,踏进水里,湿著运动裤与他面对而坐。「我记得你被一个老先生送到我家时的落魄模样,明明干扁瘦小得可怜,可是又拒绝吃东西。」
「不仅如此,个性孤僻讨人厌不说,还常常出言不逊。」
「照顾我的阿姨瞒著爸跟我说,你被亲生父亲虐待,所以精神失常到学狗叫。」
「我哪有学狗叫过!我是用德语骂脏话好不好!而且不瞒你,是我逼老头子虐待我的。」屈展腾老实地承认。
「怎么说?」若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