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无寸布蔽体的情况下,她什么也不能想,整颗脑袋发胀、发热,夹杂著惧意,明白地知晓自己处在彻底的劣势;他存心逗著她的。
几乎像是花了地久天长时间,才让他的衣物离开他雄健的体魄,她别开了眼,等著待宰的命运。
然后,他灼烫的躯体轻轻压住了她,犹如蓄意的征服、存心的掠取,他以惊人的温柔对待她。
曾有过的坏记忆一一被洗刷殆尽,不愉悦的肌肤相亲,竟也渐渐袭来舒畅的感受……
闭上双眼,她怎么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。而这个男人……这个堂堂一国之君……在无时无刻、任何事情上,都是要求绝对的臣服吧?否则哪会这么待她?急切地要引得她神迷不已,屈服在他身下,万劫不复——
以著一个男人的自负而言,岂容得区区女子在他看中时没有臣服;他要的,就是这个吧?
为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