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要以为我是关心你或怎样。」她仿佛看透他思绪,冷著脸补充。「我只是在尽一个情妇的义务。」
「情妇的义务?」
「一个情妇,应该等她的男人回来一起吃饭。」
「谁说情妇有这种义务了?」纪天睿又心疼又好笑,她的小脑袋都在想些什么啊?「再说,就算你要等我好了,也不必等到这么晚,你肚子不饿吗?」
「我只是太专心画画,没发现已经这么晚了。」她倔强地辩驳。
而他看著她刻意表明不在乎的神情,不知怎地,心弦一扯。
若是她真的在跟他玩游戏,那这玩法就太高招了,先是让他以为她对自己漠不在意,却又在细微之处流露对他的依恋。
幸好她不是存心玩手段,否则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吧?
纪天睿笑了,胸口波动著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