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来!我们喝酒,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」她大舌头地说。
瞥了她一眼,秦子鞅没动。
谁说男人没有好东西?他不但是好东西,还是个很命苦,老是要陪她发泄情绪的好东西。
没发现他没将酒喝完,可优马上又斟满一杯。
「子鞅,庆祝我又失恋了。」她绽开一抹比哭还要丑的笑容。
呜呜……真凄凉。
「刚好一年一个。」挑著眉,秦子鞅不冷不热地接口。
分配得真好。
美眸恶狠狠地瞪著他,可优不高兴地别开脸。
「像你这种花瓶不懂啦!你根本不懂被甩有多伤心。」他的女人缘极好,像他这种到处吃得开的男人,根本无法体会失恋的伤痛。
闻言,秦子鞅缓缓瞇起黑眸。
他刚刚有听错吗?花瓶?她竟然说他是花瓶?
「第一,不准说我是花瓶;第二,我当然有被甩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