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想著,她嘴角冒出一朵小小的甜蜜笑花,她把头深深的埋进去,汲取阿豪留在懒骨头上的淡淡味道,就好像阿豪正紧紧的抱住她。
唉……嘴角的笑花因为想到下午的事而僵住,没想到那个男人竟找来了,为什么呢?她还以为她们母女已经被他遗忘了……
毕竟她们对他而言,已经一点利用价值都没了不是吗?她不免又再想起那些他曾出口伤人的话语。
对那名称为她「生父」的男人有很吗?说没有是骗人的。
想到今天那个男人,那么亲密的叫她「女儿」,她实在是觉得鸡皮疙瘩掉满地。
她绝不会异想天开的认为他是突然良心发现,他一定有目的,但他究竟要做什么?
她该跟老妈说一声吗?但最近老妈早出晚归,想见她一面都很难,看起来就像个正沐浴在爱河中的女人,她好久没看到老妈这么幸福快乐,要是说了,